又对华打压?事关人工智能芯片!
据路透社报道,美国《华尔街日报》6月27日援引所谓“知情人士”消息称,由于担心中国可能使用英伟达和其他公司的人工智能芯片“进行武器开发和黑客攻击”,拜登政府正考虑就对华出口人工智能芯片实施新制裁。
英伟达股价闻声下跌
(资料图片)
《华尔街日报》称,美国商务部最早将于7月要求停止向中国客户提供英伟达(Nvidia)和其他芯片公司生产的芯片产品。
报道还称,英伟达、美光(Micron)和超威半导体(AMD)等美国芯片制造商都会受到美媒爆料拜登政府新措施的影响,英伟达股价在盘后交易中下跌超过2%,而超威半导体股价下跌约1.5%。
事实上,这并非美国首次针对向中国出口人工智能芯片实施制裁。
英伟达曾在去年9月表示,美国官员要求该公司停止向中国出口两款用于人工智能的顶级计算芯片。为满足出口管制规定,英伟达在几个月后表示,将向中国提供一款名为 A800的“降级版”芯片。该公司还在今年年初调整了其旗舰 H100芯片以符合法规。
《华尔街日报》6月13日报道称,美国商务部负责工业和安全事务的副部长艾伦·埃斯特维兹上周在一个行业会议上表示,拜登政府打算延长一项出口管制政策的豁免期,这项政策旨在限制美国以及使用美国技术的外国公司向中国出售先进制程芯片和芯片制造设备。
一些分析人士认为,此举将削弱美国在芯片上对中国出口管制政策的效果。13日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的专家认为,虽然美方尚未公布具体细节,但“延期豁免”是意料之中的事,因为美国遏制中国芯片发展的种种措施不但效果有限,而且遭到反噬。
关于美方对华设芯片出口限制,中国外交部曾表示,美方出于维护科技霸权需要,滥用出口管制措施,对中国企业进行恶意封锁和打压,这种做法背离公平竞争原则,违反国际经贸规则,不仅损害中国企业的正当权益,也将影响美国企业的利益。
这种做法阻碍国际科技交流和经贸合作,对全球产业链供应链稳定和世界经济恢复都将造成冲击。美方将科技和经贸问题政治化、工具化、武器化,阻挡不了中国发展,只会封锁自己、反噬自身。
“美国必须小心,
中国是科技行业一个非常重要的市场”
“奉劝”美国要“深思熟虑”!失去了中国市场,只有一个中国,没有另一个中国。
据英国《金融时报》网站5月24日报道,英伟达公司首席执行官黄仁勋警告说,华盛顿和北京之间不断升级的芯片斗争可能会对美国的科技行业造成“巨大损失”。
报道援引黄仁勋的话说,拜登政府为压制中国半导体制造业而实施的出口管制,令该公司无法在其最大的市场之一销售先进芯片。
与此同时,他还说,中国企业正开始制造自己的芯片,与英伟达公司在游戏和人工智能等领域的市场领先处理器竞争。
报道称,黄仁勋说:“如果(中国)不能从……美国购买,他们就会自己制造。因此,美国必须小心。中国是科技行业一个非常重要的市场。”
黄仁勋警告美国的立法者和政府称,在实施进一步规定限制与中国的贸易时,要“深思熟虑”。
自去年8月美国对用于人工智能的技术实施出口管制以来,英伟达一直被阻止向中国客户销售其最先进的芯片——H100和A100芯片。英伟达公司已经被迫重新配置部分芯片,以符合美国限制在中国销售的产品性能的规定。
黄仁勋说,中国约占美国科技产业市场的三分之一,作为其产品的零部件来源和终端市场,中国是不可能被取代的。
查理·芒格:“愚蠢、愚蠢、愚蠢”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2023年年度股东大会5月6日在美国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市落下帷幕,中美关系依旧是与会者关注的重点话题之一。
巴菲特和芒格认为,美中之间的紧张关系对两国都造成了不必要的伤害。99岁的芒格连用3个“愚蠢”来形容一切加剧中美关系紧张的行为。他说,美国应该与中国好好相处,为了共同的利益与中国进行大量自由贸易。
图片来源:视频截图
巴菲特同意芒格的看法。他表示,美中两国通过合作都可以成为更好的国家,充满竞争力,共同繁荣发展。
中美“新冷战”
中美关系是当今国际体系中最为重要且复杂的双边关系,中美关系的发展和变化业已成为影响未来世界秩序变动中最核心的因变量。
随着21世纪以来中国的迅速崛起和美国实力地位的相对衰微,中美两国“不得不航行在一个错综复杂的阶段”,是继续“建设性接触”、进行“协同演化”、共建新型大国关系,还是将中国定义为“修正主义国家”,进行贸易战、科技战、金融战,进而突破此前竞争的“临界点”,走向中美“新冷战”,已经成为影响世界秩序变革的一个举足轻重的问题。
拜登政府上台后,将中国定义为“最严峻的竞争对手”,相继出台多项政策和法案,明确表示将“提高美国核心竞争力”、“重建美好世界”,要同中国进行“全面战略竞争”,用以维护美国的全球霸权和在世界的领导地位。
从国内外诸多议论来看,拜登是重启“建设性接触”、还是继续承袭特朗普式的“中美脱钩”,被视为中美关系能否转圜的政策原点。
不容否认的是,自新世纪以来,美国的霸权观在渐变、美国的霸权心理在剧变、美国的中国观也在嬗变,这样的变化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美国对华战略也将步入一个新的调适阶段。
拜登政府领导下,“竞争、对抗、合作”已成为美国对华战略的主要政策手段;推进多领域、全方位、相互渗透式的打压政策,已成为美国对华战略的显著倾向;在遏制中接触、在接触中遏制的同时,维持某种程度的战略模糊,已成为拜登处理中美关系问题的核心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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